诚恳开口,“你这么嫌弃我,就算是没人勾引我,其实我也很想走。”
沈宜安在旁边扑哧笑了出来。
皇甫奉瘪了瘪嘴道:“算了,看在丫头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几人休息了一会儿以后,就继续慢吞吞往前走。
刚刚吃过了东西,沈宜安靠在马车上昏昏欲睡。
燕婴也有几分犯困,但还是一直坚持盯着皇甫奉,怕他跳了马车,去追刚刚那个病人。
皇甫奉被他看得发毛,朝着他喊道:“看什么看啊!有本事你让我进马车里面坐啊!又不让我进马车还怕我跑了,真是不要脸!呸!”
燕婴挠了挠鼻子,“我这不是怕你熏着安安嘛,再说了,你反正身上灰那么厚,在外头也冻不着你。”
“我呸!”
皇甫奉气得又要骂他。
旁边的燕十七却忽然“嘘”了一声。
皇甫奉顺便闭了嘴,如临大敌地躲在了燕十七的身后。
燕婴和沈宜安也听到了前面的声音。
喊杀声络绎不绝,看来,是遇到山贼了。
这一块商队来往虽不频繁,但一个月总有几次。
从这里走的商队一般都不会特别有钱,所以也舍不得雇什么厉害的护卫,于是便给了这里的山贼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