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与叶箫相提并论,大汉只是感觉叶箫像是瞬移一般恐怖得不得了,一下子就在自己眼前了,接着他的大刀还没怎么肆意妄为就莫名破碎,然后他的眼前闪过一卷深蓝色的衣袖,衣袖之中的手碰触到他的胸膛时,他顿时感觉犹如千斤压顶一般的重量轰砸在他的胸膛上,刹那之间血脉上涌不由自主地喷出大口地殷红。
身形向后倒飞最后撞在一处石墙上,死得不能够再死了。
大汉至今都没想到,一个年级不到二十小上自己十岁不止的青年竟然能够一掌击杀自己,而且是在自己毫无招架之地的情况上,他从十岁开始习武,若是当初知道自己这般苦苦修炼最后只能落得这么个下场,他是死都不愿意再这么辛苦了!
他习武之时叶箫都还没出生,大汉被一个自己习武时都还没出生的人给摧枯拉朽杀死,这种事情落在谁身上都是不可能好受的。
与此同时,目瞪口呆的还有那死去大汉的同伙,另外一名持刀大汉,他现在站都站不住了,双脚莫名地发颤抖个不停,他感觉到裤裆处开始蔓延出一股臊味,湿润润的。
大汉被吓尿了!
而当大汉对上叶箫那寒意凛冽的目光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整条裤腿都湿透了,没想到自己给别人下了“死状”最后却是自己被吓得尿裤子,这巨大的反差让他不禁嗤笑自己。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
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殊不知别人有着能够瞬间杀死自己的能力。
大汉现在心里就在想着,只要叶箫能够不杀自己,那自己做牛做马都愿意了!可是他不寄托在这种发生可能几乎为零的情况上,他唯一祈祷的就是自己死得能够好看些,然后有个好些的地方将自己埋葬。
那么一切就已经足够了,谁叫自己狗眼看人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呢。
不过叶箫还真没有第一时间杀死“吓尿大汉”,他散去了目光中的寒凛杀意,转而为之的是一种戏谑的目光,当然这并不是他的真正神情,叶箫从来都不会有任何轻视他人的想法以及动作,因为他觉得如果将自己的一切所想、所感都表现在脸上的人,是一种极为愚蠢而无法成大气候的人。
他只是单纯地做给大汉看,让他明白“狗眼看人低”是一种很愚钝的做法,在没有摸清生人底细的时候,自己要做的就是互不相干打扰,免得踩到硬根子。
大汉恐惧了几分钟之后,发现裤腿上的臊味都快扩散尽了,可是自己却还没死,他不禁抬起头目视前方,只看到一张人畜无害的英俊脸庞,其嘴角上带着一抹戏谑的意味,大汉愣神了。
半响他回过神来,然后口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