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愧疚，则是因为她太不像个合格的母亲。
自罗小小有记忆以来，做的便是杀人的勾当，就连生活也是在畸形的环境中。
她并不懂平常人家的生活是什么样，她能教给三个孩子的，便是她筛选过后个人觉得比较平和的东西。
三个孩子两岁前虽然基本上都是她在带，但是她能教的并不多，且两岁的孩子能学什么东西？
罗小小能教的便是日复一日，念经式的对三个孩子灌输一些比较缓和的道理。
两岁之后，有了香草和麦叶两个丫鬟，穿衣洗漱这些生活常识也用不着她教了，她便把大把大把的时间用在邪流阁里。
她确实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无忧见罗小小脸上的愧疚越来越深，垂首给无愁使了个眼色。
差不多了。
无愁会意，本就软糯的声音更加甜腻，带着稚童特有的娇气，诱哄道：“娘亲，那个男人是爹爹吗？他跟莫凡长的很像呢！”
罗小小舒服的眯起的眼睛顿时睁开，冷光迸射，紧紧盯着无愁：“谁告诉你的！”
莫凡揉着罗小小太阳穴的小手顿了下，紧接着力道更加轻柔了。
罗小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气场不是一般的霸道，无愁后背冒出一层细密的含住，本想找个借口随便遮掩过去，无忧冲他摇摇头。
他们还小，经历过的比气罗小小就是九牛一毛。
若是想骗罗小小，下辈子吧。
罗小小不说话，静静的等着无愁回答。
越是这样，气场越是压抑。
深吸了两口气，无愁结结巴巴的开口，“没人告诉我，有一次你跟老鼠交代事情的时候，我偷听到了，一时好奇就把那副画像弄过来看了一眼。”
“哦？”罗小小犀利的丹凤眼微眯。
老鼠是邪流云交给她的那对暗卫中的一个，也是所有暗卫的头头，能力自然也是暗卫中最强的。
无愁竟然能将她给老鼠的画像弄到手里，这小子的手段看来也不一般啊。
至于无愁最后面的那句话，罗小小这才注意到。
扭头仔细打量一番莫凡，那精致的眉眼和轮廓确实和宗政绝澜有七分像。
连无愁这么小的孩子都能看出来，若是和宗政绝澜碰上，估计这个秘密就保不住了。
罗小小咬牙，那个死男人，还真是会给他找麻烦！
弄花莫凡的脸那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