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争风吃醋的,基本上一个都没留下。
是以,他真的非常不明白,自己在罗小小眼里怎么就成了个欲求不满的大色狼了。
罗小小自觉失言,讪讪的摸摸鼻尖,别扭的扭过头,“话我给你撂这了,管你打谁的主意,不要打到我身上。”
脚尖轻点,罗小小逃一样的飞身回了屋子。
宗政绝澜拎着酒壶,肚子站在屋顶轻笑。
原以为,罗小小会拿着棍棒将他打出去,不曾想,竟将她给吓的惊慌失措跑掉了。
既然没有把他赶走,就是个好现象不是么?
低头,鼻尖凑到手里拎着的酒壶壶口,阵阵幽香飘进宗政绝澜的鼻尖,说不清是女子身上的淡雅香气,还是这陈年老酒的浓郁酒香。
看宗政绝澜陶醉样,多半是前者。
收到香草信号急忙往回赶的邪流云刚赶回来,就看到罗小小匆忙飞回屋那一幕。
心似针扎般痛了下,邪流云仰头朝宗政绝澜下了战书,“难得宗政公子今日来此做客,不知是否赏脸留下来吃顿便饭?”
宗政绝澜的好心情,因邪流云这句话立马降了几分。
邪流云竟然是以这个家一份子的姿态邀请他。
深邃的瞳孔似漩涡般深不见底,宗政绝澜举着手里的酒壶陶醉道:“刚才在下还在烦恼有了美酒去哪里去找好菜,既然流云公子真诚相邀,在下岂有拒绝之理。麻烦公子了!”
在邪流云几欲杀人的眼神下,宗政绝澜大喇喇的飞下屋顶,在罗小小屋外的石桌前坐下。
袖袍掠过石桌,那坛被罗小小喝的只剩半壶的美酒不见了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精致秀丽的茶具。
第一眼看到那副茶具,邪流云的眼神更加犀利了。
香草和麦叶望向宗政绝澜的视线尽是崇拜。
她们虽是罗小小的贴身侍婢,之比邪流云的地位低了一些,但是在邪流云面前,她们还是非常收敛的。
一般人面对邪流云时,总会不自觉的生出畏惧,但是石桌前的男人,不但无惧,反而一派悠然。
看来,流云大人遇到对手了。
只是,唔,那位公子面前的茶具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麦叶用手肘撞了下同样盯着茶具发呆的香草,“那副茶具,是不是咱们离开雍州城时没来得及带走的那副?”
香草看着也像,“好像是。咦!你瞧,那壶嘴上有条细纹,那不是小主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