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低调矜持为何物。
孙函衍虽然口口声声说是她放的火，凭什么？就凭她身上的那件侍婢衣服，定她的罪？这也未免太过儿戏。
加上广苑杰的那层关系，她笃定孙函衍不会抓她。
就算抓她，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割能耐。
眼见着好端端一整张脸差点被割破，她朝着暗卫身侧就说一脚，被暗卫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
她本也就装装样子，便没有过多追究。
“小心着点，割破了，老子拿你的脸来充数！“
人死了，皮具已经无法呼吸，时间久了，就会腐烂，自然无法当作人皮面具来用。
罗小小让他割下心腹的脸，完全是出于泄愤。
待暗卫收拾妥当，罗小小从怀中摸出一袖珍小瓶，从中倒出几滴水珠滴落在尸体上，白烟四起，伴随着刺耳的滋滋声，这具成人尸体，眨眼间腐蚀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