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显然已经有很久的历史了,五十年,甚至于一百年更久。
信纸做了处理,没有粉碎,但是看着也很脆弱,林凡薇打开的时候很小心。
信上,只有几句话。
她的表情随着看过去的内容越发的惊讶,到后来竟然是微微感伤。
三个人都说不是自己杀的,顾长安派出去的人也很快查到,这三人都没有出去买过砒霜,砒霜属于剧毒,就算是开在药里也是有记录的,而且有砒霜的就那么几家药店,稍微一询问就知道了。
顾长安有些烦躁:"我就不能喝一口酒吗?就一口。"
明嘉树不是很理解:"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怎么非要喝酒?"
顾长安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也许找到那壶酒就好了。"
"那壶酒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顾长安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嘴唇在一瞬间褪去了颜色,声音悲切:"很重要。"
明嘉树点点头,没再追问下去,也由着他去喝酒了。
一口酒下去,才算是稳住了心神。
恍惚中又想起那人曾经也劝他不要多喝酒。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你自己都是酿酒的,还劝我不要多喝酒?"
"从来酿酒的人最清醒,你不知道吗?"
"你清醒就好了,我不清醒有什么关系?"
"若是真的醉倒了,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他迷迷糊糊的倒下,嘴里说着:"就算是醉倒了,不是也还有你吗?"
听的耳边人无奈的叹气,存满了酒的房间里,酒香四溢。
明嘉树一直在思索着什么,忽而开口说道:"顾长安,是不是我们算错了时间?"
顾长安皱眉,将酒放下:"可是这砒霜是剧毒,喝下去马上发作,怎么会......."
"若是缩小剂量,每天放一点,把身子弄坏了,不是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