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的感情为什么只落得这个下场?她有些崩溃,坐在沙发上用垫子上软软的那部分压着膝盖,膝盖暖和过来她才感觉自己不再浑身冰冷,有一天,她和许琛暮一起在广场上放孔明灯,广场上空都是布满了的暖黄色的灯一点点漂浮上去,接着被风吹散往不知名的地方逃去了,那时候她和许琛暮已经半年没有见面了,这次见面是在过年,她们都没有回家去,聚在一起,许琛暮专注地点着灯,灯上一片空白,什么愿望也没有写,大家看起来都像是无欲无求的人一样。陆琼没有问,她后来偷偷许愿许琛暮出去跑新闻要安全,危险是无处不在的,记者更是如此。
“你许愿了么?”陆琼轻声问她,许琛暮咧开嘴笑笑,挤眉弄眼地看着她,拨浪鼓似的摇脑袋,也不知是什么意思。陆琼骤然觉得悲哀,这世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守着这份感情了,愿望是自己的,自己承担了要她安全的孽果,谁也见证不了,自己如同飞灰一样,往哪里去都不会有人纪念,痛苦地抱着脑袋,膝盖隐隐作痛,酸涩的骨髓中那种噬咬一般的痛楚。
“你打死我呗……我没忍住,我老坐着屁股疼。”许琛暮打断了她的思绪,委委屈屈地说道,她这才想起来许琛暮信誓旦旦的那句话,摇摇头:“也没事。”
“你对我失望了么?我连今天的事都记不住。”
“你是个独立的人,我是管束不到你的。”陆琼越发慌了起来,抱着垫子垫在膝盖上,手肘靠在上面,俯下身子捏起一个梨子咬了一口,视线再也没有转向许琛暮,许琛暮却总觉得这话充满了怨怼的气息,懵逼了一下,忙讨好似的坐在她对面:“可是我说了我不跑,我真的没跑,我只是出去走一圈。”
“没事,真的没事。”陆琼不会承认自己被患得患失的情绪压垮了。
“那真的没事你可得表示一下不然我心里很慌。”许琛暮试探着问道,如果陆琼表现出一种厌恶的状态,她就知道陆琼肯定嘴上说着没事,心里纠结成麻花儿了,如果陆琼还是那张淡泊宁静的脸……那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还没等陆琼开腔,便补充道,“比如说和我出去散步,或者亲我一下。你选一个。”
说着恬不知耻地凑过脸去,等待陆琼亲她一下。
“贫——”陆琼无奈地摇摇头。
“啧,你选一个,选一个,真的。不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生我气。”许琛暮看见有门儿,立马挤过去坐在她旁边,紧紧挨着陆琼的胳膊把脸凑过去。
“外面很好看吗?有什么收获么?”
“挺好的空气也不错,又安静——等等,不要岔开话题,选一个选一个。”
于是陆琼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