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来,状若可是夫君的侄女,该怎么个喝法呀?”
妆若有些拘谨,但又充满了期待,举杯敬我:“姑父......”
不行,感觉玩不起了,我往桌子上一倒,含糊道:“不行了,喝多了,头晕头晕。”
众人酒劲上来跟着起哄,叫嚷着掌殿耍赖,我躺在桌上只做不闻,他们叫我不醒便继续玩闹。我偷偷眯眼查看情况,却瞧见桌子的另一端,喜春不知何时早已醉的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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