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追问缘由,领命便去落实,看着她听话的样子我更加期待亲子降生了。
中午回曼月府用午餐,喜春果然还在曼柔的看管下抄写家法,我想起两天前与她做的约定。
那天她在曼柔床前跪了一个时辰,好话说尽才哄的曼柔消了气,那么我的承诺也该兑现了。
曼柔起身相迎:“夫君辛苦。”
我笑呵呵的迎上去,亲了亲她的脸颊:“没啥辛苦的,一上午就想着跟你吃午饭呢。”
曼柔羞笑:“夫君就知逗人开心。”
喜春不敢抬头接茬,始终在那抄写,我拿起一份抄好的家法,随便扫了一眼,全是喜春幼稚的笔体。
这份家法是曼柔回山之后为喜春量身制定的,一共包含了大小规矩一百余项,轻重处罚十余类五十余种,严肃严厉之极。
“夫人我抄完了......”
喜春规规矩矩的把家法双手呈给曼柔,曼柔一如既往的默默检查着,看了一会开口问道:“妾室伺候夫人安寝,需有几项礼数?”
喜春明显不记得,便假装冥想,眼珠子各种转,死劲儿往曼柔手上的家法上瞄,还真让她看出了内容,于是笑答:“回夫人的话,一共是五项礼数,分别为更衣、暖床、浴足、熄灯、销锁门窗。”
“你昨夜暖床了么?”
喜春随口答辩:“暖了呀,我怕暖的不匀,还滚来滚去的呢。”
曼柔气道:“信口胡言,信不信我赶你出曼月府!”
喜春吓的赶紧赔罪:“诶呀诶呀,是我记错了,昨夜我到厨房偷食回来晚了一些,来不及暖床了......”
喜春说了实话,曼柔面色稍暖,接着问道:“当受何种处罚呢?”
别看喜春家法管教记得不清,但责罚实在是受的多了,反而记得清清楚楚,脱口而出道:“家室内事,服侍夫人出错属小过,当领十下戒尺。”
曼柔拿起备在手边的戒尺:“跪下领罚!”
喜春依言下跪,左右手来回换了半天,最后抬起了左手,右手是她吃饭的手,金贵着呢。
曼柔也不手软,抽的可不算轻,疼的喜春嘤咛连连颤抖不停,十下抽完,喜春白净的手心上已经红做一片。
可曼柔却更恼火:“少在夫君面前装疼惹人怜,平日领罚怎不见你出声?妖惑夫君,当领何罪?”
喜春脸都白了,吱唔道:“妖惑夫君是...是大过,轻则冷居府外,重则...重则自拟休书哇~~~闹春你快帮我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