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课程安排得都很轻松,我们整天除了上学就是吃喝玩乐,借着圣伯纳太子的特权体验着西玄世界最顶层阶级的精神与物质享受,日子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到了休息日雅典娜神庙开放的日子,我甚至都有点不想去了,和我同样想法的还有妮可北国,刚开始的一天两天他俩还憋着国仇家恨,一门心思的发愤图强想复国血恨,可是在放纵的玩了两场之后,什么悲伤和愤慨的情绪全都不见了。
这种情绪和现今农村盛行的坟头蹦迪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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