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撞倒在地的警察们没办法看到霉气，此时都有些懵逼，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咳咳咳——”被云栖一脚踢飞到墙上的青年倒是看见了云栖的动作，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凑近云栖，像个没事人一样。
“你是天师吗？刚刚你那一手动作超级帅！”青年学着云栖手扯霉气的动作，“这样这样然后又这样，真的是帅惨了！”
云栖点头，旋即转身回之前的位置，刚好李猛他们做完笔录，直接走人。
那青年看了眼地上的警察们，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跟上云栖。
*
出了警察局，云栖撑伞到树下。
“关中盛已经被抓了，你妹妹提供的证据足以让他在里面度过后半生。”
听云栖这话，血泪从李婉眼中落下。她看了眼泛着金光的警察局，再转头看向一边的李晴，“我可以跟晴妹妹说说话吗？”
云栖看向旁边一脸茫然的李晴，抬手抹了抹对方的眼睛。
“你——”李晴疑惑的神色一变，“婉姐姐？”她惊喜地上前，想要握住李婉的手，却发现手掌直直穿过李婉的身体。
“人鬼殊途，你们尽快说完，我好让李婉进行轮回。”云栖提醒，见李晴点头才让李猛去买点纸钱回来，自己则是到另一边树下。
她这刚站稳，刚刚救下来的青年就急急忙忙冲到面前。
“我看到了！”青年看了眼不远处的一人一鬼，转头得意洋洋地看着云栖，“你是天师，对吧？！”
“我是天师，你有事？”暖洋洋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身上，云栖靠着树木，神情有些懒洋洋的。
“没事。”青年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我就是想和你说声谢谢。毕竟你刚刚帮我将那些东西给处理掉，我都还没道谢你就跑了。”
云栖摆手，“我只是想救那些警察。”那些警察有些为了救人出生入死，要是沾上霉气，很容易在某些重要关头出现失误，到时候就不是一两条生命的事情。
青年只当她是客气，心中好感越深，“对了，我叫沈业齐，天师名字是什么？”
“云栖。”
“云天师，那黑气究竟是什么东西？”
云栖看了眼李婉跟李晴，一时半会估计说不完话，这才转头回答。
“那黑气就是霉气，沾上了就容易走霉运。你身上有这么多霉气，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是个奇迹。”云栖本是随意地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