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让她感觉得丝毫的安慰,反而更加的恐惧了。
谷郁欢:“每次进货,你都会住这家客栈吗?”
杂货商看了她一眼,并不理她。
周琪琪鼓起勇气再问了一遍。
面对周琪琪,杂货商言无不尽:“我大概每个月都要出去进货一次,你是知道的。每每赶不回来,都会在客栈歇脚,说起来和客栈的老翁也是熟人了。”
周琪琪:“这么大的客栈就两个人,忙得过来吗?”
“不只两个人,他们一家有四口人,”杂货商笑眯眯的说:“老翁的妻子早就去世了,你甭看他儿子干干瘦瘦的,可人家娶了一妻一妾。平日里出来抛头露面的那个是他的妻子,也是生得顶漂亮,就是好吃懒做,经常被她男人骂。另一位从没露过面的就勤快了,听说她夜里出来,把整个客栈收拾的干干净净,还能将第二日的饭食备齐,不让父子俩操一点心,当然就忙得过来。”
杂货商要去理货,和女儿说完话就离开了。
谷郁欢若有所思:“这消息有用。”
打听出有用的消息,周琪琪松了一口,她并不喜欢自己成为毫无贡献的那个人。
谷郁欢:“喝杯水。”
周琪琪接茶杯的手顿在了半空中,她嘴唇颤了颤,脸上蓦的发白。
谷郁欢:“怎么了?”
“我感觉背后有人在看我……”
谷郁欢心里一咯噔,生出‘果然来了’的无力感,她是坐在房琪琪对面的——“别怕,你回头看看,你背后是大门,门外没有人。”
其实,正因为门外没有人,才更可怕。
到底是什么一直盯着她……她们呢?
骆以军看了谷艺兴一眼,他顶着一个大光头颇有点无欲无求的得道高僧模样,没想到言辞这样犀利,可以说是非常不符合他的人设了。
周琪琪也没有想到,她哭了半天,憋出几个字来:“……我们是同伴吧?”
谷艺兴:“……哦”
“看在同伴的份上,施主行行好,别上赶着把我们往黄泉路上撵,谢谢您呢!”
周琪琪:“……”
事实就是这么残忍,在这个随时可能丧命的危险副本里头,有同伴是很重要的。比如在刚刚,没有谷郁欢的提醒,宋李可能已经凉了。可是,这个队伍或许不介意有一个毫无作为的同伴,但绝不需要一个拖后腿的同伴。
周琪琪刚刚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差点害谷郁欢没命。幸好她自己反应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