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子辰了。
她无奈地走开,走回沙发上坐下。
她也不说什么,接下来的决定,还是让权傅义自己做好了。
如果权子辰真得将他送到瑞士去,她也会一起陪着去的。但,权傅义一把老骨头,还禁得起这样的折腾吗?
沉默,依然是空静的沉默。
晚风从窗户吹进来,带来楼下青草的香气。这季节,草有些枯黄了,并不耐看。
权子辰眯起眼睛,目光深远地看向远方。
远方灯光闪烁,星星点点。
抽完第二根烟的时候,权子辰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还有三分钟。”
权傅义一直在咳嗽,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而张蓉只是默默坐在一边。
他们谁都拿权子辰没有办法。
时间滴答滴答在走,如流水一样消逝。
权子辰闭上了眼睛,深呼吸。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默默感受着这秋天的夜晚,秋风迷醉。空气中悬浮着细小的尘埃,尘埃浮动,光影斗转。
闭上眼睛的权子辰脸部轮廓冰冷如刀削,沉静、冷漠、不近人情。
从权傅义的角度看过去,权子辰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像,纹丝不动,却又时时透着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