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动荡而紧闭了。
相反,鲍氏四门大开,一排排学习田氏培养的灰衣人,明甲执剑的站立在两侧。
鲍氏没有田氏的底气,可以做到无视动荡,明面上防御并不曾有所变化。
鲍氏军功不显,是以在这个时候,只得用一排排甲士,宣示着鲍氏的威严,以此打消宵小的觊觎。
鲍牧坐在主位上,他倒是一身的常服,并不曾穿了铠甲。
身为鲍氏家主的他,若是穿上了铠甲,那就是宣战的时刻了。
“鱼,阿公心中没有底,你说我们这样大开中门,真的好吗?”
“万一,国高二卿知道了我们的事情,直接帅兵冲击我等,你可能抵抗的住?”
鲍牧虽然也上过战场,但是,他素来都是不曾亲自冲锋的。
再加上鲍氏起家的根底,就是辅佐朝政,并不像那些以武起家的家族那样,族中家主,都是要从将领中选拔的。
“家主勿忧!”
鲍鱼哈哈一笑:
“放心便是,但有孩儿在此,必然不使一兵一卒,冲到了家主的面前!”
听闻了鲍鱼的话语,鲍牧稍微安心少许。
他还是有些不安:“田氏那边也不知道咋样了?”
他极力朝外看去,只是巍峨的门楼,阻挡了鲍牧的视线。
就在斜对门不远处的田氏大宅,他却是看不到。
鲍鱼嘴角带起了轻笑:“家主放心便是,白公子给了小子十只信鸽,倘若是我们吃力了,只要放出了信鸽求救,田氏必然会来援的!”
鲍牧这才安心一些:“逆小子的威武,阿公还是相信的,这小子可是一员悍将!”
“这是自然,若不是逆兄勇猛,先君也不会让他做了今上的车御!”
齐景公临死的时候,并不是就完全的依靠了国高二卿。
虽然他将朝政大事,全部依托给了国高。
但是,对于自家孩子的防护,他还是很用心的。
田氏成长起来的下一代中,田逆算是第一,甚至,在整个齐国现役将领中,田逆足足能够排入前十,甚至若是个人争锋,这小子足够争一争前五的。
要知道,这可是算上了整个齐国的所有将领呢!
齐景公虽然昏聩,算不得是什么明君,但是,他对于孺子荼的爱护,的确是可以称得上是用心的很的。
甚至,在整个历史上,齐景公对于孺子荼的好,都是可以名列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