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莒人在齐国人这边,都拿到了粮食。
正所谓世人攘攘皆为利来,世人往往皆为利往。
黎民百姓得到了实惠,对于官府反倒是有了几分真心的尊重。
黑髭的手下,掌管着十个卒帅。
这些人自发的按照以前的分工,有人朝着不远处的树林走去。
他们会用斧钺,砍倒了树木,然后削去枝丫,扛回来当做桥梁。
有人却是开始挖地取土,将桥基垫高。
有水性好的人,已经脱下了衣甲,背上绳索,朝着对岸泅渡而去。
而弓手,则是警戒在河水岸边,严防有可能出现的敌人。
不过是短短的一个时辰,桥梁已经初见成效。
鲍安扎好了后续大军的营寨,一面派人回报,一面却是留下一小部看守,自己带着大半军队,越过了渡桥,继续前行。
……
臧武台。
先锋部队抵达城外的消息,先一步传到了田白这边。
他扭头对着田逆道:“仲父,有一桩重任,不知道仲父可能完成?”
田逆一挺胸膛:“公子,休要小瞧了仲父,仲父虽然名声不显,但是说句不是自夸的话语,整个齐国,你仲父的武艺纵然不是前二十,也能列入前五十之列!”
他自幼练武,学习的又是沙场冲杀的杀人技。
他的武技,可不是那些专职取悦贵人的优怜之徒可以比拟的!
要知道,齐国的这些将军,他的武艺,足足能够排入了前十!
田白点头:“仲父素来沉稳,小白知矣!”
“仲父,我军抵达城外,虽然国高二卿已经将军队调入城内,准备在五都之军到来之前,先行严防死守。”
“纵然我军全部偃旗息鼓,对外说是冣氏、圃氏之军,但是,我却是怕消息走漏的!”
“若是我军也逼近都城的消息,一旦被国高得知,那么他们必然是会鱼死网破,直接率军强攻主宅的!”
田逆点头:“一直以来,我也很是担忧这个!”
田白哈哈一笑:“仲父早前命令田鲍子弟,潜入京都,防守主宅……”
田逆眼睛猛然就瞪圆了。
“你,你咋知道?”
田逆自认自己背着田白做的这件事足够隐秘,但是,哪曾想,这小子竟然早就知道了!
亏他,还想负荆请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