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璟亲吻她的耳侧,手早就不老实地探入衣衫,隔着肚兜揉摸起椒乳,“你给我的那个丝巾很香,很软,绣字也很美,给我再绣一手绢如何?”
宋以舒上面下面都被他揉捏,身体酸软无力,“唔~,不,我绣的不好.......啊.......”
他一只手指陡然强硬插入花穴,惹得宋以舒大叫 。
宋以舒弱声道,“不,出去,嗯~”
他继续掰开她的双腿,加了一根手指,又加了一根,撑大缩小的内壁,然后大力插入在深处。
宋以舒难顶下体的刺激,忍不住低咛。
他继续问,“好不好?”
宋以舒眼眸倔强闪着光,“送手绢是定情的,我和你又没有定情,我不,不送。”
宋以舒强逼着自己去接受下体被他插入玩弄并且分泌花蜜,强逼自己去接受他肆无忌惮地扯破衣衫肚兜,随意亵玩啃咬敏锐挺立的乳尖。
但是她不愿意去试婚服,更加不愿意去绣手绢给他。
这些话明显激怒了顾淮璟,他原本惬意地调玩宋以舒,这回却停止了动作。
他压着宋以舒的背脊,靠在圆桌处,便没再碰她。
宋以舒还坐在他大腿处,还在疑惑他药做甚时,听到了翠玉落地的声音,就知道他在脱衣。并且很快直接没入半根在还没旷张好的内壁,痛快与快感几乎蒋将宋以舒吞没。
她没忍住痛叫起来,指甲死死扣在桌面上,身体满满的涨痛感,“痛唔~”
他似乎没听见一般,一通激烈猛进猛出,把内壁撑得极大,刺激着内壁神经不断传输出快感到大脑,使宋以舒失去理智般,渐渐跟随着快意嘤咛,内壁也在不断收缩容纳着男根的进入,甚至不知死活地想要更加激烈一点。
宋以舒喘气连连,“慢一点........”
“绣手帕吗?”
见他还问,宋以舒自己都气急了,大骂道,“你混蛋,你天天这样,我哪有力气去绣花。”
他似乎若有所思,动作停下一刻后猛然再进,把宋以舒的力气都快撞散了,无力趴在桌子上,难掩狼狈。
“那我明日不干,如何?”
“骗子”宋以舒虚弱道,一点都不愿意对这件事松口。
果然,他更为失控地开始抽送起来,飞溅出不少交粘津液,直弄得阴阜和阴蒂红肿不已。最后整根没入,射入大量白浊,滚烫地进入子宫内。
宋以舒脑袋如同病了般沉重不已,身体的潮起潮褪,经历了极大的刺激,浮现一层晕红,透露着一股由内而发的魅意。
即使做了那么多次仍旧在一次后就疲惫不堪。
顾淮璟却仍未尽兴,搂着她的身体放置在光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