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坐禅(2 / 3)

让晏殊担忧。他是一个自爱羽毛的人,想一想,若是以后他大力兴办的书院里,收了一个动不动拿着小刀子拼命的纨绔子弟,会有什么后果?

崔有节无言。

但晏殊念在他一番心意与平日交情上,没有将话说死,道:“这样吧,我以后留心一下,若是一两年后,真如他在此文中所写,能改过自新,我不妨破例,将他召入书院进修。”

……

崔有节走后没有多久,北风吹得紧,一场鹅毛大雪飘下来。

郑朗倒不觉得很冷,尽管这时候没有棉被,但也有葛麻做的被缛,抵御冬天的酷寒。穷人家难过一点,富裕人家问题却不大,市场上有毡毯,有裘衣,防寒的效果,不亚于棉衣棉被。

缩在毛毯里,外面大雪翻飞,郑朗却觉得很暖和。

也知道现在他的毛笔字写得很差,不过胳膊带着伤,暂时性的练习不起来。然而也不能清闲着,崔知节的到来,激发了“硬盘”,让他脑海里塞满了大量的知识。

躺在床上回味,一字一句的推敲,将这些知识吃下来。

也是在学习。

可两代人,让他潜心到文言古文中,十分不易,脑海里经义回想得少,倒是吉沢明步、桃夏铃的影像不停的浮动。

抹了一把汗,心道:“晕。”

坐了起来,喊了声:“四儿,替我拿一个暖壶过来。”

“大郎,来啦。”四儿烧了开水,灌入暖壶里,递了过来。

郑朗放在怀中,然后双腿一盘,打了一个禅坐,坐在床上,使自己静心。

还别说,真有了效果。

心中感慨了一句,倭国害人不浅哪!慢慢地将心中杂念抛开,在一把大雪中,盘定入坐,沉浸于知识的海洋里。

堂屋还坐着两个小丫头,四儿和柳儿,说着悄悄话。

“四儿,你说我们家大郎是不是被高衙内将头脑打坏掉了?”

“柳儿姐姐,怎么说?”

“他有什么本事,十年后能高中省试?”

“那也不好说,说不定郑家祖宗显灵了。”

“切,显灵,才怪!”柳儿不屑地说。对这个小少爷,她是恨之入骨,不但屡次对她耍流氓,还用力的拉、拽、捏,她某处羞人的地方,以至每一次羞侮后,让她胸口的小鸽蛋儿,痛疼不止。

对几位主母说换一个服侍的人,几个主母又不同意,后来被小少爷知道后,毒打了一顿,还是大娘拉住了他。自己是下人,又是羞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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