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呵,你可真能舍得。
……
段子矜扶着车门,想下车,却又迈不出腿。
外面的空气冷得结冰,气压更是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她的脑子不清醒,不代表察觉不到危险的讯息。
这个男人在生气,生什么气?他为什么总要生气?
江临的黑眸沉沉扫过车里的女人,看到她那一身衣服时,青筋隐隐凸了出来。
她的穿着不伦不类,一看就是酒吧里廉价的舞衣,却又并非刚才跳舞时套短裤长靴和皮夹克。
她去后台换了身衣服?
换了身衣服做什么,和面前这个男人贴身热舞吗?
跳得开心吗?
“下车。”江临冷不丁对段子矜道。
他不敢多说,怕再多一个字,言语中的暴怒便忍不住。
段子矜摇头,定定地回望着他,“我不要。”
这下不仅江临,连唐季迟和司机都愣住了。
不要?
江临蓦地想起,这女人每次喝了酒就变一幅样子。
平时那些高傲和冷漠的外衣此时又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去了。
“别让我说第三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