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突然意识到,司机话里说的,她的保镖,江一言——受伤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整个人僵在原地。
好像有一条线,一头拴在她心里,另一头被人缓缓、缓缓地扯动着。
起初不觉得什么,当她反应过来时,心上已经被勒出了深深浅浅的血痕。
怪不得,刚才她伸手推他肩膀的时候,他会露出那般深沉隐忍的表情。
怪不得,他身上除了河水的潮气以外,还混杂着古怪的气息。
傅靖笙抿了下唇,掀开被子刚要下床,门帘就被人掀开了。
她循声望去,是那个男人。
他用右臂掀开门帘,幅度很大,而左手端着一只瓷碗,一动不动,看上去果然很僵硬。
她略一咬唇。
刚才怎么没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