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晕过去之前,季枭说的那些话……,他说,有个叫什么晨晨的女人,就是像现在这样被锁在钢琴上的!
该死的偏执狂,要怎么给他说他才肯相信他是真的认错人了?
“来人呐!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她大声呼救。
厚重的雕画木门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被投射在地板上,扭曲狰狞,如梦魇里走出来的魔鬼。
她惊悸地抬起头:“季,季枭!”
季枭像是刚刚沐浴过,乌黑的头发湿漉漉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却红得像要渗出血来。
他身上只裹了一张浴袍,松松垮垮,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侵略气息,让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你,你别过来!”
“呵呵!你这副模样,像极了在北城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他在她面前蹲下,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神戏谑:“我看你把我忘得很彻底,所以,特地带你来这里找找以前的记忆!”
“我没有失忆!我说你认错人了你就是认错人了!”
林若晚抗拒的扭过头,避开他的触碰:“我不是那什么晨晨,你别碰我!”
“还嘴硬!看来我得帮你回忆回忆才行!”
他捏住她的胳膊,将她拎起来猛地摁在打开的钢琴上。
琴键被压,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他贴近她,审视她,唇角挑起的弧度透着怜悯又透着鄙夷。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我想起个屁!我都给你说一百遍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林若晚被他压着,又气又急,忍不住飙了脏话。
季枭也没生气,就那么戏谑的看着她,手指从她的下巴一点一点往下移动,从脖子,再到锁骨,一路往下,口里还满意的啧了啧。
“不愧是经过了层层筛选!”
他盯着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商品,挑剔而严格。
“我很满意!”
满意你个死人头啊!
林若晚在心里狠狠咒骂,从未像现在这样讨厌一个人的眼神。
“季枭,你放开我!”
她使劲扭了扭身子,奈何手脚都被铁链锁住,行动大大受限。
她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