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晚竭力遏制内心的慌乱,抬头撑起一丝不自然的微笑:“我,我什么也没做啊!”
见他不信,她只得僵笑着解释:“管家不是给你打过电话吗?说你今晚不来了,我这才把门给反锁了……,可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从小睡觉就有锁门的习惯……”
这样的说辞,季枭自然是不信的!
他冷呵一声,扯掉领带,就又开始松裤扣。
林若晚瞪大眼睛:“你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办你啊!”
季枭在外面喝了许多酒,一压过来的时候,刺鼻的酒味令她几乎窒息。
她连忙用手抵住他凑下来的嘴,大声嚷道:“季枭,你混蛋,你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马上就会知道!”
他大掌一扯,衬衣纽扣崩开,露出他充满攻击性的精壮胸膛。
他的眼睛里,咻咻散发出可怕的兽姓,那猩红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拆卸入腹了。
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让林若晚毫无还手之力。
她战栗道:“有,有话好好说!”
“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怒声道:“老子今天在外忙一天,就为了帮你看清楚秦司年的真面目,为此,老子还差一点儿死在秦司年的枪下,你倒好,把老子反锁在外面?”
“……”
林若晚眨了眨眼睛,消化着他话里的内容。
季枭却不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撕开了她的衣领。
她惊呼道:“不要!我还在月子期,你不能碰我!”
“老子管不了那么多了!”
季枭低头就要往她脖子上啃。
她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用力往外抵:“不行……,我不是给你说过吗,不能跟月子里的女人做那种事情,不然你会一辈子倒霉的!”
“老子不在乎!”
他摁住她的肩膀,一手就又去扯她身上的睡衣。
这是他的地盘,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私有物,他想怎样都可以。
林若晚曲腿去踢他,被他大手抓住。
林若晚快要疯了!
混乱中,她摸到了一只烟灰缸。
砰!
烟灰缸重重打在他的额头,发出一声闷响。
忍了这么久,到这时候,她的忍耐已到极限,脾气也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