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年在贴近她,嗅到她体香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开什么样的车了。
林若晚被他好一番折腾。
一个多小时以后。
秦司年餍足的下床沐浴,她则慵懒的躺在床上,嘀嘀咕咕的抱怨:“秦司年,你上辈子是属狼的吗?”
秦司年殷红的薄唇漾出笑意:“谁让你这么美味可口呢?”
简单的冲洗后,又把林若晚抱进浴室。
林若晚最近慵懒得有些过分,特别是做了那种事情之后,更是连手指头都懒怠动一下。
水从上面淋下来,秦司年看见银链子垂在她的锁骨处,闪动着素净的微芒。
他皱了一下眉头:“这链子你戴了十几年了吧?”
她伸手摸了一下:“可能快二十年了吧,很小的时候我妈就给我戴上了,当时我戴这链子一直垂到这里,现在长大了,链子就只到锁骨这里了!”
说着,她还用手在胸口处比划了一下。
秦司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她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痕迹。
他有些内疚。
明明已经很克制了啊,可还是伤到了她。
“我去拿碘酒!”
“不要!”
林若晚拒绝道:“不要碘酒,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好歹也得消消毒啊!”
秦司年很是坚持。
他担心自己把她吮破了皮,感染了可就不是闹着玩儿的了。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洗漱台上,然后拿药棉签给她涂抹消毒。
他神色专注而小心,完全把她当一件易碎的艺术品在处理。
棉签有点儿凉,林若晚那些可爱的细小汗毛一根根就都竖了起来。
秦司年呼吸加重,想着是不是多抚摸几下,这些调皮的小汗毛就能够下去了?
正有些心猿意马,忽然听林若晚说了一句。
“我应该把过程录下来的!”
“……”
秦司年吓得手里的药棉签都快要拿不住了。
他看了她一眼,故作正经的问:“录下来干什么?”
她倒是一脸不谙世事的天真:“当然是录下来做我的绘画题材啊,不然还能怎样?”
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下次再说吧!”
说完又懊恼得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