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热度灼着手心,他却半点感觉不到似的,一双阴沉而阒黑的眼眸直直盯着她,视线像是系了死结的绳扣,缠绞在她脸上。
“我说。”他一字一句咬得极其清晰,“你如果高攀不上他,我可以考虑娶你。”
段子矜收起震惊后,深深地看了他许久。
忽然,她靠在向座椅的后背,微微勾起了唇,“你要娶我?”
“你肚子里的孩子缺一个父亲,而我,正好缺一个妻子。”
他的理由听上去完美无瑕。
段子矜觉得,从他出现开始,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超出她的理解范围,或者说,超出了她对他的认知。
求婚。这明明是她八年来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的事情,可是眼下,它就发生在洛杉矶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冰激凌店里,它毫无浪漫可言,而且连求婚口气都是两败俱伤的冰冷和锋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