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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靖笙往车里一看,隐约能看到猎枪和捕兽器等等工具随意扔在后座上。
他好像刚从什么地方回来。
傅靖笙轻叹了口气,有点迟疑。
虽然昨天她没控制住脾气和江一言吵了一架,但是后来向晚给她打的电话还是让她理智稍稍回笼了些。
江一言毕竟是因她而伤的,她就算情绪再尖锐再崩溃,一码归一码,她不能再那样呛他。
买卖不成仁义在,做不成情侣,也不要做怨偶。
“我和我朋友说一声,他如果同意的话,我就跟你去。”傅靖笙道。
“昨天那个?”Bijan问,“那不是你的保镖吗?”
傅靖笙“啊”了一声,笑笑,也没解释。
“你知道他在哪吗?我没看到他。”
“应该在Nava家吧。”Bijan一边将母亲刚递来的大包小包捆在车顶一边回答她的话,“我们这里很少来客人,一般人家很少有供客人落脚的房间。不过Nava的爸爸是我们村里的医生,她家还挺宽敞的。”
女孩的眼皮微微一跳。
她垂着眉眼,睫毛在眼里落下浅浅一小块阴影,“是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吗?”
“对。”Bijan从车上一跃而下,拍了拍手上的土,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们村最漂亮的姑娘,你见过她了?”
傅靖笙没说话。
Bijan道:“我带你去她家找你朋友。”
傅靖笙一抬头,下意识想说不用了直接走吧。
可是想起昨天她答应向晚会好好照顾自己、无论做什么都先和江一言商量,她还是深深吸了口气,跟在Bijan身后往Nava家走。
Nava正在院子里帮她父亲清点药物,见傅靖笙过来,眼神不太友好。
生活在这种与自然亲近的地方的人脾气大多耿直,不怎么会迂回婉转,因此傅靖笙很容易便接收到了她的讽刺:“你是过来找我爸爸的吗?哪里不舒服?”
傅靖笙摇头,对上她的目光,“我来找我的……保镖。”她顿了顿,问,“他在你家吗?”
“你昨天都把人家赶出来了,今天还找什么?”
Nava没有直接回答,傅靖笙却从这短短两句话里听明白了,江一言确实在她家。
指甲不经意碰到了掌心昨天被扎出来的痕迹,轻微一痛,傅靖笙低头淡淡瞧了眼,又淡淡抬眸。
很难想象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