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耐烦,可不耐烦……也好过窒息般的惊惧与心疼。
“你没有问我伤得重不重,没有问我疼不疼、怕不怕,没有问我还有哪里不舒服。”她说着,眼里的泪水就掉了出来,“你一见到我,就想毁了我的名声,去挽救她的名声。”
段子矜想,她没有哭。哭和流泪是两件事。
高兴会流泪,悲伤也会流泪,被洋葱辣了眼睛一样会流泪。
而哭——是真真正正从心里往外溢的伤悲,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他手里的力道险些失控,使了狠劲禁锢住她柔软无力的腰身,逼迫她的脊背贴在他的身上,半点缝隙都没有。
好像这样,两个人心间的距离也就不在了。
“子矜……”他仍说不出其他的话,只顾着低哑地叫她的名字,一遍一遍、不知疲惫地叫。
可是再怎么叫,也无人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