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之后,他不会就这样简简单单地放过她。
这一身打扮,在他侵犯感极强的气场中,竟成了最后的防线。
“听话。”他耐着性子劝。
“我说了,我不要。”
“段子矜。”江临蓦地沉了声音。
“我为什么要换衣服?”她好笑地扬眉,“如果你嫌我脏,大可以不必强留我住在你家。”
江临的胸膛起伏的幅度大了些,眉眼沉冷得要命,“你想怎么样?我应该大半夜把你像个鬼一样放出去在外面晃悠吗?”
“我已经说过,我要去医院看他,你不让我去,好,那我就不去!”段子矜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酒劲让她的理智完全塌陷了,“你说送我回家,结果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是打算告诉我,这里是我家吗?”
江临心里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瞬间又如沸腾的岩浆,从崩裂的火山口涌出,“你以后就住在这里,这就是你家,哪也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