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我们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希望你能见谅。”江逢礼边说边看向段子矜。
她低下头答道:“二叔,您别这么说,是我自己不听管家的劝告误闯进了玫园,给大家添麻烦了。”
“是这样吗?”老爷子忽然抬眼看了过去。
“如果真是这样,段小姐还能眼睁睁看着玫园里发生这样的事,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了?”
段子矜心里一震,万万没想到老爷子竟会顺着她的谦卑礼貌而倒打一耙。四下里所有人都冷漠地笑看她手足无措的模样,段子矜愈发感到羞辱,恰逢此时,不远处另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倏尔响起,犹如天籁——
“那么爷爷的意思是,我的客人在家里受了伤,您还拿她来兴师问罪,就合适了?”
一个高大笔挺的男人从花园外的小径上走来。
阳光被他沉笃而凌厉的步伐踏碎在脚下,那俊美无俦的容貌,斐然清贵的气质,让段子矜顷刻间想起了《白石郎曲》里的一句,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边走还边整理着衣袖,好像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匆忙赶来。
江姗见到他时瞳孔微微一缩,看向江南,后者同样皱眉。
Lenn怎么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