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容不得这半个月里的一分一秒被其他任何事情占据,“口口声声说带我出来玩,其实就是把我带过来让我自己玩,你怎么不出去写论文了?真还好意思硬着头皮进来见我。”
江临闻言怔了两秒,倏尔低声笑了,用头抵着她光洁白皙的额头,问道:“不硬着头皮……那该硬着什么?”
在段子矜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男人的手掌已经穿过了她的腰身,很快解开了她浴袍的带子。
下一秒,她的皮肤便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
……
第二天中午,他便安排好了去北欧的行程,段子矜没有带护照,只好同意了和江临一起坐Willebrand家的私人飞机过去。其实她很想和他像一对普普通通的情侣那样,过海关、走普通通道,带着对极光可遇不可求的期待,看到极光的时候,还可以惊喜地叫出声。而不是这样,早在去之前便通过他在研究所的资料和数据几乎将极光发生的时间精确到了以分钟为单位的时间内,说实话,一点惊喜感都没有。
不过段子矜到底还是没抱怨什么,在挪威北部一下飞机,扑满而来的微凉的空气就把她脑子里所有的念头吹散了。
男人走到她眼前,打量着她被风吹起的衣襟,不悦地皱眉,伸手将她的扣子系好。
挪威凉爽舒适,是乘凉避暑的好去处,不过沿海一带的温度还是低,她这小身板也不知能不能熬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