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分钟后,她果然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红酒。
男人躺在床上睐着她,目光说不出的慵懒,他还没问,她就自己招了,“波尔多红,好像挺贵的,waiter记你账上了。”
听到波尔多红四个字时,男人的眸光明显深邃了不少,那是冯·布劳恩家的小少爷很多年前带来、差点害他喝上瘾的酒。
她只拿了酒却没拿醒酒器和杯子,也不知要做什么。江临刚要问,段子矜却打断道:“我去洗澡,不许偷喝。”
江临只觉得方才那满腔的热血正在被她一点点耗光。
女人洗了个澡出来时,他已经快睡着了。可是当她柔软无骨的手毫无征兆地放在他身上,江临猛地就睁开了眼。
段子矜在他抓住她的手之前直起身子,轻巧地向后退了两步,一手解开了浴巾的带子,另一只手反手抓起酒瓶……
汩汩的嫣红流在她羊脂玉般的皮肤上,光是色差就让人血脉偾张。
醇香的酒气更是在片刻间充满了整间客舱。
男人僵着表情望着她,那神态竟仿佛是不可置信——这是最不该出现在江临脸上的表情。
酒液从她的脖子一路滑下去,沿着脚踝的踝骨滴在地板上。
天价的酒,却没人觉得心疼。
男人起身,亟不可待地夺过她手里的空酒瓶摔在一旁,把满身酒香,像个红葡萄色的妖精般的女人抱上了床。
她没再推拒,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胸前,沟壑中还积留着美酒。
江临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里褪下的火一瞬间铺天盖地重燃起来,烧得他神经都跟着发疼。
他双目赤红地抬头紧盯她的脸,声音哑得快要碎了,“谁教你这样玩的?”
段子矜轻轻地看着他笑,男人的手刚要动作,却被她挡下,“你现在还觉得我不如苏妲己?”
去他妈的苏妲己。男人脑海里只剩下这七个字。
看到他的神态段子矜也就明白了个大概,她笑着把他拉到身边,一翻身压在了他身上,在男人翻涌着墨色的黑眸的注视下,低声道:“我来。”
记住我。
江临。
记住我是如何的爱你。
然后忘了我,好好活下去……
*
船在当地时间下午四点停靠在了斯瓦尔巴特群岛的港口。
五月中旬,这里的气温还徘徊在零度上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