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着双臂,等他抱的姿势。
男人微抬了下眉梢,没有动作。
女人不满地撇嘴,手仍然举着没放下,“我累了,你不抱我过去吗?”
男人淡淡看着她,淡淡道:“一直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辛苦你了。”
“你也知道辛苦啊。”段子矜从善如流地抱怨,“这沙发硌得我腰疼。”
男人侧目看了眼方才一直被她抱在怀里的软垫,不温不火道:“你要是抱着沙发躺地上,现在浑身都会疼。”
软垫是拿来靠的,她非要抱怀里,还嫌弃沙发硬。
段子矜皮笑肉不笑地放下了手,“怪我了?”
男人俯身抱起她,眉目纹丝未动,“怪沙发。”
段子佩从二楼卧室出来,就看到男人抱着沙发上的女人往饭厅走的样子。
虽然不关他什么事,他就是莫名觉得这一幕极为辣眼睛,心里烧着一团火,只想冲下去把这俩人分开。
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啊?回洛杉矶之前不还一副生离死别此生不见的样吗?是有人按了快进吗?他到底错过了多少剧情?
段子佩面无表情地走下楼,面无表情地坐在二人对面,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比他还要面无表情的男人一筷子一筷子不停往女人碗里夹菜的动作,突然就忍不住把手里的筷子拍在了桌面上,“段悠,你不打算跟我交代点什么?”
段子矜这才想起来自己家这只巨大型火药桶还长期处在状况外,她“唔”了一声,咬着勺子,似乎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说起,细软的眉头轻轻拧着。
男人还是那副天塌下来都不眨眼的姿态,看着她的小动作,音色冷清地打断她的沉思,语调不急不缓,却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强势,“吃完饭再说。”
段子佩忍无可忍,“我问你话了吗?你不是厨子吗?你见过哪个厨子做完饭还上桌吃饭的?”
“阿青。”段子矜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正色看着他,“你说话客气点。”
“跟他有什么好客气的?”段子佩指着那个气质矜贵、面容清俊的男人,“他是我什么人,我跟他客气?”
江临听了他这句话,黑眸蓦地眯了眯,却看向了段子矜,眼底一片深沉如泽的色调,让她顿时感觉到说不出的压力。
她轻咳了一下,硬着头皮道:“他是……你姐夫。”
段子佩怔了怔,俊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唇线紧抿,几乎成了一条锋锐的直线,“连婚都没结就让我承认他是我姐夫,段悠,就算你跟他好了,也矜持点行吗?你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