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都是这样出来进去的。
男人又低头,咬住了她的唇,没使什么力气,却带着浓浓的惩罚意味。
搂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把她抵在身后的墙上,舌尖钻进她的口腔。
段子矜的呼吸被他渡来的酒香醺得紊乱,很轻易就被男人撬开了牙关,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男人就已经撤开了唇,朝着她的耳朵和脖颈吻去。
一下一下,慢条斯理的,没什么技巧,却带着磨人的耐心,闹得她心头发痒。
“亲弟弟?”他带着热息的粗哑的声音落在她耳畔,一反他平日里温淡又沉静的模样,霸道得不容置疑,“亲爹也不准。”
女人干净又明媚的脸上染了些细腻的红,老老实实点了下头,眼看着他的吻又要落下,一旁的门蓦地被拉开。
段子佩极端面无表情地倚在门上看了他俩几秒,嘴角捻出又嘲弄又鄙夷的弧度,“姐夫,你是考虑换个隔音效果好点的墙,还是考虑把你的女人带回去亲热?站在别人房门口秀恩爱,很不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