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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听出他是谁,也很客气地回应。
傅言倒是没什么心思和他寒暄,开门见山道:“明晚慈善晚宴的请帖,给我留一张。”
不知那边说了句什么,米蓝听到傅言道了声谢,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走到门边,伸手将办公室的门完全锁上。
米蓝在刹那间觉得每根神经都绷紧了。
他面无表情地走回来,一边走一边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
她皱眉看着他,语气里满是防备,“你要干什么?”
“你。”男人回答得言简意赅。
米蓝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倾轧而下的气息全部包裹住了。
他把她从座椅上抱了起来,一边吻着,一边抱进了办公室内间的私人休息室里。
米蓝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他压得死死的。
这两年来,他对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米蓝几乎忘了这个男人原本就是站在权利巅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
他要什么,只需下手去夺,又何曾会跟别人商量?
大概是太久没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米蓝一下子慌了神,“傅言,你滚开!”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衫,却狠狠撕了她的,埋首于她身上,不停地吻着,从上到下,任何一处都不放过。
米蓝觉得自己绷紧的神经开始被尖锐的刀锋割开裂口,嘴里发出的声音也破碎到她都不忍去听。
“不是要你来我往的算清楚吗?”男人淡淡地说,言语里的淡漠和他此时身体上的狂躁大相径庭,俊美的脸上全是嘲弄,“那就算清楚,我给了你想要的东西,现在换我从你身上讨了。米蓝,既然你自己想来和我换,那就别给我喊停!”
……
段子矜在当天晚上拿到了请帖。
请帖是米蓝让人送过来的,她本人没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问了阿青,也只得到了“米蓝可能太忙”的回答。
她展开请帖,看到空空如也的受邀人一栏。
段子矜从抽屉里取出钢笔,自己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婴儿床里的小家伙突然发出了啼哭声,她手一抖,钢笔差点就掉出去。
段子矜忙站起来,把红枣抱在怀里,却不想她哭得越来越厉害,把银耳也吵醒了。
于是卧室里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哭声。
她觉得头疼不已,可是看到两个孩子脸上挂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