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流露出来的、几分近似于疯狂的偏执,让她突然就有了后顾之忧——
仅仅为了让她陪他吃饭,江临就可以对阿青的公司下手。
如果他知道两年前的孩子还在,会不会真的不择手段把银耳从她身边抢走?
……
段子矜这一件衣服换了将近二十分钟,下来时却只见一条简简单单的连衣裙。素净的脸上不施脂粉,映在男人眼里便是风华无双。
晚饭一如昨日,她不主动开口,他也不是什么话多的人,沉默在二人之间萦绕。
送她回家时,男人在街灯下,靠着车身,动作处处带着矜贵优雅,不算明亮的灯光将他的嗓音都包裹得郁郁沉沉,却是一如既往的磁厚好听,“下周的拍卖会,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