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你是不是在他面前透露过你恨姚贝儿,或者做过什么针对姚贝儿的事情?”
段子矜一怔,莫名想到了那天在慈善拍卖会上的事情,黛色的眉毛轻轻颦了起来,“可能……有。”
她顿了顿,“我和姚贝儿竞拍同一条项链,好像也无意间说过希望她去坐牢的话……”
穆念慈靠在沙发上,揉着眉心,“怪不得。”
段子矜眉毛蹙得更紧,“但我没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也没说过我希望她一辈子待在牢里,而且……”
而且她最后把项链扔在了垃圾袋里,其实,就是在给姚贝儿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她选择弯腰受辱,那段子矜自然二话不说,放她一条生路又如何?毕竟能在媒体面前,把脸面扔在地上践踏,对于姚贝儿这样清高的人来说,也足以称得上是污点,够她痛苦后半生了。
正聊着,干洗店的人便将昨天她脱下的晚礼服送了回来。一并跟着来的还有一名Haute-Couture的高级设计师,欧洲人,带了名翻译,说是江先生特意吩咐她们从法国请来的高定大师,要替她量身定制一批同样风格的礼服供她挑选。
段子矜沉着脸要将人赶走,穆念慈却拦住她,“你现在把人赶走,对他的病情没有任何帮助。”
段子矜扬起的手便攥成空拳垂了下来,任她们为她拍照取材,又在她身上摆弄来摆弄去,记录了一堆尺码、详细询问了她的喜好后才离开。
客厅里重新恢复安静,穆念慈撑着额头道:“看来他真的疯到了一定境界了。”
段子矜面无表情,“穆医生,你要我一直这样配合他闹到什么时候?”
穆念慈微不可察地目光闪了闪,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女人的脸,好像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似的,语速都慢了下来,“江临为你做的这些事情,在你看来就仅仅是闹吗?”
段子矜没言语,表情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让穆念慈觉得很为难,就在她沉思该怎么办事,却听到女人淡淡说:“穆医生,其实我觉得,以江临现在的状况来看,我已经帮不了他什么了。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他自己想给我什么。他是在完成他自己的心愿,只不过这个心愿刚好和我有关,我阻止不了他。”
穆念慈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哑然道:“要是你和他有些感情上的进展,或许能……”
“感情上的进展?”听她说完这话,段子矜的嘴角忽然浮上了些许不知名的笑意,“还是让我和他和好的意思?”
段子矜闭了下眼眸,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