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见他又恢复了先前漠不关心的态度,咬牙道:“不管怎么说,曹少肯定是看过顾千秋的身体才会……”
“假的。”邵玉城想也不想地否认了,“她全身上下只有腰眼那里有块疤,其他地方白得跟羊脂玉一样,别听他胡说。”
姓曹的他也知道,小时候追过顾千秋一阵,被拒绝了,后来逮谁跟谁吹牛,说他睡过顾千秋。
妄想症一个,他早就教训过他,没想到还是不长记性。
邵玉城正琢磨着什么时候再去敲打敲打这个傻B,却发现包厢里的人都震惊地看着他,仿佛见了鬼。
叶楚更是双目泛红,气得哆嗦,“你和她……”
邵玉城拧眉,觉出自己刚才的话确实有些歧义。
但他懒得解释,这种事也解释不清,想误会的人,总能从各种地方捕风捉影。
而且在场都是他的人,谁敢不要命去传这种闲言碎语?
最主要的是——因为顾千秋不喜欢把她的私事拿到台面上说。
她腰眼的伤,其实是她爷爷打的,之所以会留疤,还是拜他所赐。
起初她是坚持自己上药的,很多地方难免照顾不到,邵玉城看不下去,才开始帮她涂一些手肘、后背之类的地方。
他用了很长时间慢慢适应抹药的力道、熟悉各种药膏,但还是没法完全摒弃羞涩之情。腰眼毕竟是敏感部位,所以年幼无知的邵玉城看了一眼就匆匆掠过、没敢仔细观察,最后却错漏了那处伤口,这才留了疤。
要解释这些,必不可免就会让人知道顾千秋在顾家过得不好。
若是让她知道他四处宣扬这种事,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理他了。
所以邵玉城只是淡淡道:“你别多想,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叶楚荒唐轻笑,眼里的泪水跌落,“这种解释和敷衍有什么区别,拿出去谁会信?还是说你其实根本没有看过她的身体,这样说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让我相信她不是个公交车?”
“叶楚。”在一起后邵玉城第一次叫了她的全名,唇齿间力憾山岳,沉甸甸的可怕,“注意你的言辞。”
叶楚毫不怀疑他是能为了顾千秋做出这种事的。
“我注意什么言辞!”她怒极之下,用尽力气喊道,“顾千秋就是一辆给钱就能上的公交车,你怕谁知道?!”
话音落定。
“啪”的一声,叶楚眼前一白。
只见前一秒还慵懒坐在椅子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