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也不想给他生孩子。他没穿衣服是因为昨晚在楼下受了伤,需要消毒包扎,不信你可以自己过去掀开被子看。”
叶楚不知是被她的话安抚了,还是被她先前点到为止的威胁吓住了,不再往下追究了。
她勉强恢复理智,硬邦邦地对邵玉城道:“玉城哥哥,你把衣服换好,跟我回家。”
邵玉城望向顾千秋,眼神深如古井寒潭,落在顾千秋美丽淡然的脸庞上。
叶楚不追究了,不代表他不想追究。
顾千秋的言外之意是……他其实,还是做了场梦?
这感觉无异于踩在云端,先开始紧张不安,而后慢慢轻快飘然,最后猛地一脚踏空,跌下了深渊。
他知道,只要叶楚在场,顾千秋就决计不会说实话。
于是他对叶楚道:“楚楚,你先出去等我,我有话跟她说。”
“不行!”叶楚警惕地撑着门不肯关上,“你答应过我,我不在你不会单独和她见面,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可以不计较,现在你既然醒了……”
她的话没说完。
在邵玉城严苛沉峻的目光里,被戛然截断。
叶楚很少见他露出这种表情,像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
她有种直觉——若她不听他的话,执意留在这里,会彻底惹怒他。
青天白日,料他们也不会怎么样,叶楚瞪了顾千秋一眼,负气离开。
走之前甩上了房门。
重重一声响彻楼道,几秒种后,房间又恢复一片死寂。
从邵玉城的角度,只能看到顾千秋微垂着眼睑,从容不迫地整理着雪纺衬衣上的装饰,其余的,再无其他。
那件米白色的雪纺衬衫落进男人黑漆漆的眸底,他的脸色蓦地一变。
邵玉城对这件衣服有印象。
他昨晚在“梦里”,就是扯开了这样一件衣服,然后……
仔细看去,还能发现离她脖颈最近的那颗扣子不见了。
邵玉城慌了。
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不光是没穿上衣,而是浑身赤条条、不着寸缕的。
床单褶皱凌乱,每一处暧昧的痕迹都让他的心狠狠下沉一分。
顾千秋看着他直勾勾盯着床单发呆,径自走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把昨晚没用完的碘酒和纱布拿了过来,“既然你酒醒了,身上的伤就自己处理吧,或者叫叶楚进来帮你上药,我先走了。”
邵玉城喉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