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向往自由,但是我早就接受了我是个女人,一定会嫁人生子的事,让我学着接受这件事的人是你,我从没想过嫁给除了你以外的人,你知道吗?”
果不其然,听到她这番话,面前的男人陡然僵住。
他的手指就这么停在她耳廓上。顾千秋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渐渐开始发热,震颤。
她抬手抚摸他的脸,“这些话我不会再说一次了,你最好记清楚。女人并非天生就是女人,而是一点点变成女人的。”
邵玉城死水般的黑眸总算有波光晃荡了一下,他蓦地攥紧她的手,视线里蕴藏的巨大的穿透力能把她整张脸戳穿一个洞,“千秋,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她想哭又想笑,心软得一塌糊涂,却板起脸来,说:“不会再说了。”
“说。”他喉结一滚,一个字执拗又强势,眼神亦是狠狠较着劲。
顾千秋破涕为笑,挑眉问他:“你是在命令我?”
邵玉城眸色晦暗不明地看了她许久,顾千秋觉得这男人应该在威胁她还是服从她之间犹豫不决。
其实没有,他只是在犹豫如果在这里扒了她,会不会显得太没格调。
可是天知道他听到她那番话以后,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去,来不及感动也来不及思考,他只想用行动给她最直接的回应。
倘若这里是他家卧室,他能把她做死在这。
是他让顾千秋从身到心变成一个女人。
这件事,足够邵玉城骄傲一辈子。
而此时他什么都不能干,只能撩起她的长发,在她额间轻轻吻了下,“不敢命令你,女王。”
人人都说,商伯旸娶了陆家的公主。
邵玉城倒觉得自己更赚,他怀里的不是公主,是女王。
……
顾千秋回到宴会上,迎面就撞上了段子矜凉凉的哂笑,她还翻起手腕看了眼表,“十五分钟,比我想象中短啊。”
顾千秋先是没反应过来,而后一张脸都红了,“不是……”
米蓝和段子矜熟悉,对她这作风见怪不怪,“你少逗人家。”
“和好了?”段子矜问。
顾千秋还没回答,身后邵玉城就递了瓶酒来,“千秋,你看这瓶好不好?”
段子矜瞥了眼,“你倒是会挑啊。”她家酒庄里最贵的就是这支酒,江先生宝贝着呢。
邵玉城笑得十万分狗腿,“嫂子,这大好的日子难道不该开一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