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她就觉得心里酸酸的。
突然有点恨起姚贝儿了。
然而,最该恨的人,难道不是江临吗?
在她和姚贝儿之间舍谁保谁,信谁疑谁,他早就做出选择了。她何必还站在这里给人看笑话。
段子矜转身,临走前,想起什么似的对傅言道:“傅三公子,你所托的事,我真的尽力了,但是我做不到。”
傅言一贯淡然的眉宇紧紧拧着,薄唇动了动,半晌只说出两个字:“谢谢。”
“不用谢我。”段子矜摇头。
她以后要带着米蓝离开,势必会与他作对。
段子矜穿好外套,在保安的陪同下向外走去。
身后响起冷厉地声音:“站住!”
段子矜脚下一顿,没回头,“还有什么事吗,江总?”
江临疾步上前,五指紧扣在掌心里,小臂处的衣袖被暴起的肌肉和青筋撑开。
他挺拔巍峨的身影无形间便挡住了她的去路。
即使是江总最生气时,也没人在那双涔冷的黑眸里见过这样浓烈的色彩。
他的目光死死锁着眼前的女人,“段子矜,做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让我放过那个姓米的女人吗?”
段子矜怔住,忽而失语。
那一瞬间,所有人包括她自己,心里都有种相同的预感——
他没说完的后半句是,我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