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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确实总在埋头工作,她有几天晚上把他拒之门外,一开始他还会用备用钥匙开门进来,后几天象征性地敲两下门,见她不开就直接去客卧或者书房过夜。昨天晚上连门都不敲了,见她闹脾气关了房门,他直接就转头去了书房。
段子矜心里像被针刺了,轻微而细小的疼。
她不怀疑江临对她的疼爱,可——她真的留不住男人吗?
还是她爱的男人就这么爱工作?
如果换了苏妲己,江临会不会陪她的时间多一点?
看到女人脸上逐渐黯然的表情,江临的心脏骤然一拧,他勾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而后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很想当祸水?”
段子矜没言语,他把她按进怀里,在她耳边说道:“那就先把身体养好,没有哪个狐狸精瘦得像你一样。”
有时候他都害怕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会把她的腰折断了。
段子矜不满地抿了下唇,小声腹诽:“就这样我也能把你榨干了,小看我?”
男人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倏尔一僵。
紧接着,他的眸色渐深,薄唇移到她的侧脸,擦着她脸颊上婴儿般的绒毛,低问道:“悠悠,你说什么,嗯?”
段子矜闭嘴不说话了。
“哪一次我不是顾念着你求饶才停下的?”男人淡淡道,“看来下次这种时候,不能听信你的口是心非。喂不饱你让你这么不开心?”
段子矜简直想拉开车门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一脚踹进海里。
她红着脸听到男人的喉咙里逸出一串好听的笑声,又羞又恼,她不再理他,推开他的怀抱,开门便走了下去。
她走出没几步,却又停了下来。男人在她身后朗声大笑,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样子。
无论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她都很少见到他这么高兴的时候,亦或是他有开心的时候,却总在压抑控制着情绪。
这样的他看上去才像个正常的、有喜怒哀乐的男人。
段子矜发现她明明是有点生气的,却在他的笑声中再也不想去责怪。
没办法,她就是这样爱他,说她没骨气也好、死矫情也好,再刀枪不入的阿喀琉斯也有个一碰就死的脚踵。
她爱一个人,他是她的弱点,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江临从车上走下来,拿着她的外套为她披好,按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极其平稳从容:“在很多人眼里,我已经是个昏庸的领导者了。”
段子矜知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