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似的。
段子矜哭笑不得,“江先生,婚都结了,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我?”
江临抬头,对上她那双清澈的褐瞳,嗓音低低霭霭的,像雾气,“是为了孩子吗?”
段子矜转了转眼珠,笑意温软,“你猜。”
“猜不到。”
她伸出那只没被他禁锢的手,摸了摸他俊朗如玉的脸,“问这些干什么?我都已经嫁给你了,这些很重要吗?”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嗯,不重要。”
他也只能这样告诉自己,她已经是他的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江临?”段子矜拍了拍他的脸,男人看向她时,在她眼睛里轻而易举发现一抹担忧,“你这两天怎么了?好像……”
情绪不高的样子。
这样想着,段子矜不禁叹息,“你是……后悔和我结婚了吗?”
不怪她这样想,自从家宴过后,他的情绪就一天不如一天。
虽然他什么都不说,但她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