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来开了大门。
两个人都没说话,熟稔得仿佛约好了一般,就这么直接进屋了。
萧晚晴在围墙上看得真切,那个人竟然是村长。
可真奇怪了,一个是村长,一个是村里寄予厚望的致富带头人,年龄相差几乎是父女,他们一起开会共商大业都是光明正大,丝毫不会引人怀疑的,为什么雷水婷要大半夜的避人耳目偷偷上门呢。
“喂!”小孟用气音叫了她一声,指指院子,做了一个‘有狗’的手势。
这时候萧晚晴也无意藏拙,用精神力一扫,锁定院子里趴在地上的大黄狗,分出一丝精神力沿着正面咻地潜入,轻轻地在神经上做了点手脚,大黄狗脑袋一歪,趴在前爪上呼呼大睡起来。
她对着小孟做了个行动的手势,率先跳了下去。
小孟还等了十几秒,确定没有狗了,才谨慎地助跑两步,一个蹦高蹿上围墙,右手一勾墙头,腹部一卷,双腿蹬着墙面,一个翻身就跃了过去,落地的时候发出一声轻轻的啪嗒声,没有惊动任何人。
她略带得意地看了一眼萧晚晴,却发现后者已经落在了屋顶上,伏下身子,一身黑衣在黑夜里融为一体,完全看不出来痕迹。
小孟咬了咬嘴唇,看到屋子里亮起了灯,赶紧一弯腰躲到了窗户底下,屏息静气地听着。
萧晚晴微闭着眼睛,精神力沿着屋顶的细微缝隙犹如水银泻地一般地钻了进去,她凝神关注着,屋子里发生的一切犹如就在她脑海里实时直播着。
万万没想到的是,两个村里的大人物,夜间私密地会面谈话,竟然首先谈的是他们的事。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雷水婷撑着头坐在桌子旁边,带着隐隐的气愤说,“瓦林村那边本来就和我们不对路,从前仗着比我们离县城近,有路不让我们村的人走,欺负了我们多少年……现在又要抢我们的生意,其实吧,我也不是心胸狭隘,见不得他们好,他们真要是把旅游景点好好做起来了,分走我们的游客能分多少?外面的人认的始终还是我这口‘神仙锅’,我们村吃肉,给他们喝点汤也行,可是他们现在做的这叫什么事!坑蒙拐骗,就差直接站到马路上截胡了!”
村长埋头不知道在干什么,闻言却笑了起来:“呵呵,水婷丫头,你出去一趟,都学会打麻将了?”
“村长!”雷水婷埋怨地说,“我跟你说正事呢!他们这么搞,有一天搞出事情来,扶池县的名声坏了,会连累我们的!你看这次,那三个游客说是迷路,指不定是被他们的黑店黑导游给故意扔到大山里,想他们出事,霸占他们留下的钱财呢!这要出了人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