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确定这女人是死是活。
他把手放到她的鼻息间,好一会儿才感受到她那微弱的呼吸,微弱到让人难以察觉。
感谢,她还活着。
柯木蓝脱下上衣把她裹住,从地上抱起,冲向了医院。
康聿容的情况不容乐观,高烧三十九度八致使她一直处在高度昏迷的状态。最糟糕的是,在她的脑侧有处造成硬膜外血肿的外伤,伤口处有块玻璃,这玻璃虽然不大,扎的也不算太深,但由于长时间的被水浸泡伤口已经出现浮肿溃烂,如果不立即手术将玻璃取出,后果将甚是堪忧。
从急诊室里出来的同事,将这些情况说给了柯木蓝。
柯木蓝听了毫不犹豫的对同事说:“Immediatesurgery.”马上手术。
同事提醒说:“Needrelativestosign.”需要亲属签字。
柯木蓝恍然大悟,刚才一着急,把这茬给忘了。
同事又问:“Whataboutherfamily?”她的家属呢?
柯木蓝摇摇头:“Idon’tknow.”我不知道。
同事急了:“Whataboutthat?It’sadangeroussituation.”那怎么办?情况很危险。
柯木蓝也很着急,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同事又说:“Youlookforit.”你去找找。
柯木蓝眉毛聚成了小山:“Ihaveofind.”我无处可寻。
“What?Areyounotfriends?”什么?你们不是朋友吗?
柯木蓝苦恼极了:“No,Idon’tknowher.”不,我不认识她。
同事拍着脑门大喊:“Oh,that’sawful.WhatshouldIdo?”哦,真糟糕,这该怎么办?
两人沉默了几分钟,同事再一次开了口:“Ke,youhavetothinkaboutit.You’twaitanymore.”柯,你必须想办法,不能再等了。
柯木蓝一咬牙:“I’llsignit.”我来签字。
同事惊叫:“What?Ke,it’snotfun.”什么?柯,这不是闹着玩的。
“Thatstrue.”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