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面兽心的仓鼠之人,而我就是济弱扶倾的正人君子,咱们是黑白清楚泾渭分明。”
“呵。”宋兆培怪叫一声,说:“还有没有脸了?有这样自己夸自己的吗?”
“这不叫没脸,这是事实。”
宋兆培把眼一挑:“切。”
这时,一个小护士进来,给康聿容测了测血压,做了记录,然后又出去了。
宋兆培看着挺尸一般的康聿容,叹了口气:“老实说,看着她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虽然与她素不相识,可到底都是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出了国门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见了面我们就是最亲的人了。自己的‘亲人’有了难处我们能不搭把手吗?”
柯木蓝的头郑重的点了点:“是啊,兆培,谢谢你。”谢谢你这种纯粹的正义感。
宋兆培一愣。
刚刚还是一脸的正义色彩,倏然就又换成了一副嬉皮笑脸:“咦,你的谢,可有点古怪哦?敢问兄台,你是以什么身份谢在下的?该不会这短短的两天里你对这位姑娘动了什么歪脑筋吧?哦……我明白了,你是看人家姑娘长着一个漂亮脸蛋才出手相救的吧?你呀你呀,英雄救美,动机不纯哦。”
柯木蓝彻底无语,把手一扬,打落了好友抱着自己肩膀的手,说:“懒得理你,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说完就往外走。
“唉唉唉,干嘛去啊?”宋兆培喊着。
柯木蓝把身一转,眉毛一挑,说:“怎么?刚才还慷慨激昂的说要出分绵薄之力呢?现在真要付诸行动了,又后悔了?”
“切,好心当成驴肝肺。”宋兆培说:“我是提醒你,这都两夜没睡了,就别瞎溜达了。我请了一上午的假,你赶紧吃了我拿来的早餐,回去洗个澡睡觉去,这里我先盯着。”
柯木蓝看了看宋兆培放在床头柜上的袋子,笑说:“知道了。不过,医生就让我过去一趟,我先去看看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