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破了。至于是怎么破的,那就是天知、地知、你知、邹少爷知,还有餐厅用餐的客人们知。”
路宛眉的眼睛阴沉了,脸冷了。
章盛呈似乎是没看到,还说:“十一月十七晚上十一点半,还是咱家门口,你和邹少爷依依不舍大有吻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路宛眉整张脸都阴鸷了。
章盛呈不以为意,又开了口:“十一月十三……”
“够了!”路宛眉大喝着,打断了如数家珍一般的陈述着自己不堪的丈夫。
她双眼盯着章盛呈,眼中的不可置信,慢慢的变成了愤怒,她沉着声音:“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章盛呈做着三四份工作,一天忙的连跟她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她不认为他会有时间跟踪她。
邹家的势力在京城不容小觑,即便邹少爷做的再荒诞出格,报纸上也不会出现一丁点辱没的字眼儿。
正因此,路宛眉觉得自己和邹少爷再怎么样,章盛呈也不会知道。
可是让她大跌眼镜的是,这些章盛呈不仅知道,就连一些细枝末节他都了解的清清楚楚。门口的事儿,或许是碰巧撞见,可是别的呢?
“这些事,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路宛眉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相比妻子的心潮澎湃,章盛呈就显得风轻云淡的多了,眼神在路宛眉的脸上扫了一圈,说:“你别忘了,传播消息的渠道除了报纸,还有人的嘴巴。所以,我知道的,要远比这些多得多得多。”
路宛眉的脸色白了几分,她的嘴唇颤抖着说道:“章盛呈,你知道的这么多,知道的这么清楚,为什么你一个字都不说?”
一个字都不说?
呵!他没说过?
他说的还少吗?
章盛呈抑郁的垂下眼睫,懒得辩解。
作为丈夫,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暧昧、亲热,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一开始,他也与她争过、吵过、极力的阻拦过,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慢慢的他明白过来了,路宛眉之所以不顾一切的与那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无非是那个男人能满足她想要的一切。
金钱、地位、名贵衣服、金银珠宝、歌舞升平、纸醉金迷……这些都是路宛眉的命。
而这些,恰恰是他现在无法给予她的。所以,她只有死死的攀附住那个男人,以此来维系自己的“生命”。
章盛呈的沉默不语,让路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