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半天不能动。
吴沛德收起胳膊,讥笑着:“你窝在那儿干什么?你倒是起来跟我招架招架啊?”
心腹哆嗦着嘴唇:“属,属下,下,现在使不出力来。”
“我只用了七成的力你就使不出劲儿来了?我刚才给柯振华的那一下可是用了十足的力。人家还活蹦乱跳的跟个猴子似的从地上跳起来,还想跟我比试比试呢?装的?你倒是给我装一个看看?”
半天,心腹才稍稍缓过劲儿来,试探着问:“省长,要不,我重新找几个人,再来一次?”
“再来什么再来?就算真要再来,也不是眼下这个时候。”吴沛德眯着眼,思忖着说:“这件事儿,柯振华就算抓不住证据证明是我干的,就凭他老奸巨猾的劲儿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接下来他一定会处处小心谨慎。这次他没防备你们都没得手,再想得手,你以为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心腹问:“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
“可是柯振华对您的威胁太大了,如果不除掉他的话,对您是百害而无一利啊?”
“这道理我不比你懂?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如果再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只会让柯振华趁机揪我们的小辫子。所以,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坐观其变。”
“是,属下懂了。”
“哦,对了。去Q县给我查查,看看柯振华是不是真的去会了那个皇甫潇?”
“是。”
车子开远了,愈来愈远愈来愈远,慢慢成了一个黑点,最后连黑点也消失不见了。
这边,柯木蓝小心的解开父亲衣服上的扣子,除了外套,每一件上都带着血迹,最里边的白色内衣,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现在是冬天,衣服都穿的厚,要不早露馅了。
一看到这,柯太太一时没忍住“哇”的就哭了,紧接着柯家女儿们也都嗡嗡嘤嘤哭了起来。
柯木蓝眉眼一冷,厉声道:“出去!”他这一嗓子,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移时,俞颂超说:“大姐大姐夫你们还留下来帮木蓝,我们就先出去。人多了,反而搅合的木蓝静不下心来。”
第二天。
柯振华对三个女婿说:“今天你们就都回去吧,这不年不节的你们老待在这儿反而让吴沛德起疑。”
柯木蓝接话说:“爹说的没错,你们都回去吧,有我呢,你们就放心吧。”
岂料,柯振华又说:“蓝儿,明天你也回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