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了,就她一直闹腾着。我问她怎么了呀?她非说床上有钉子,扎的她睡不着。折腾了半宿,我实在熬不住就睡过去了。结果早晨一睁眼,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柯木蓝忍不住问。
康母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她呀,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呼哧呼哧的在那儿睡呢。”
听了康母的讲述,柯木蓝抵唇而笑。
走到亭子里,两人坐了下来。
康母看着对面的年轻人,沉思了良久,才开口:“木蓝,之前聿容虽然没有详细的对我说过你,但是她也零零碎碎的把你们的事对我讲了个七七八八。”
柯木蓝一怔,抬头望着眼前这位和蔼的老人,他知道老人还有话要说。
“你和聿容认识也好几年了,很多事我不说想必你也清楚。她被夫家休了,哦,不对,是离过婚。”康母感觉自己的话不妥赶紧改了口,说:“她离过婚,清儿她也肯定是舍不下的。你在她身边待了这么久,我相信你是真心待她的。你的条件那么好,按理说聿容确实也配不上你,可我看得出聿容对你也不是假情假意的。所以,你们的事我也是极力赞成的。说到底,我也是个自私的母亲,也盼着自己的女儿能有个美满的结果。可是世事无常,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准。不管以后怎样,我只有一个要求。”
柯木蓝正襟危坐,沉着声,认真道:“您请说。”
“别让她再受伤害。”
柯木蓝沉默了很久,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
天大亮,康家人都陆陆续续起来。用过早餐,柯木蓝和康聿容再次乘坐康聿简的车,返回了北京。
总的来说,柯木蓝的提亲还是很顺利,也很圆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