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粘上丝毫的污点。
这也是,你们整个柯家都不允许发生的事。
其实,你也想到了这一层不是吗?否则,你也就不会玩“瞒天过海”这一出了。
你父亲之所以没有当场爆发,只因为他是个心思极深,很有定力,很自负的人。他不会让沈可兰这个挑拨离间的人得逞,从而站在一边看你们柯家的笑话。
不是我敏感,也不是我多心,当沈可兰把我的老底揭穿之后,你父母对我的情绪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了。只因他们在官场上混久了善于伪装,才让别人发现不出他们的异样。
他们不会喜欢我的,也不会赞同我。
咱们这段感情,到最后只怕会……唉……不得善终。
这些话康聿容只在心里念叨了念叨,不管怎样,现在她还不想说些与柯木蓝父母对立的话。
良久,康聿容对他浅浅一笑,说:“没什么,也许是我多想了吧。”
“不是也许,就是你想多了。”柯木蓝不以为意的纠正她,望着又说:“我的父母或许对你不是百分百的满意,但我想他们应该是不反对我们的。如若他们一点都不同意的话,在沈可兰拿出‘证据’之后,就会立马对你冷淡了,又何须还要又是茶,又是点心,又还与你天南海北的聊上一通呢?”
康聿容心说,与我聊的多,大概是想知道我什么地方吸引了你,然后“对症下药”吧?
她敷衍了一句:“你说的对。”
一进旅店的房间,康聿容就催促柯木蓝回家。
柯木蓝瞪着她:“这么远,巴巴地的把你送回来,连口气都还没喘匀实呢,就把我往外赶,你就不怕把我累着了?”
康聿容真是啼笑皆非:“才几步路啊?那就累着了?”
“你不累我累。”柯木蓝赖皮了,往床上一坐,不起了。
康聿容何时无奈,摇着头,给他倒了杯水:“喝完这杯水,就回去吧。”
柯木蓝又瞪了瞪她,接过来喝了一口,就是不理她的话茬。良久,他说:“干嘛非要回这里啊?留在我家不好吗?那样我们就有整夜的时间促膝长谈。”
“哪有第一次登门就留宿的?像话吗?”
他直着脖子反驳:“怎么就不像话了?我第一次去你家,不就睡那儿了吗?”
“那能一样吗?你喝了酒,路又远,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早知道这样,我们就该晚饭前去我家,我就可以借机把你灌醉,那样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柯木蓝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