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落到了地上。
顾明奕下意识地回搂住谢瀚池的脖子,却又十分小心地避开了谢瀚池的伤处,姿势因此显得有些怪异。
但沉浸在温情中的两个人谁也顾不上这些,只知道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仿佛也在交换着彼此的担心和爱意。
直到门口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门声,顾明奕和谢瀚池齐齐被惊醒。
两人对视一眼,顾明奕撇嘴:“冲着这跟地震似的敲门法,就知道是谁。”
谢瀚池挑了挑眉:“文崔崔?”
顾明奕道:“除了她还能有谁。”
谢瀚池眯起眼,定定地看了一会顾明奕,忽然探过头去,在顾明奕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顾明奕吃疼地“咝”了一声:“操,你属狗的啊!”
谢瀚池道:“咱俩可是一个属相,你知道我不可能属狗。”
顾明奕道:“那你还咬我!”
谢瀚池道:“给你盖个章,免得被人觊觎。”
顾明奕道:“除了你,我没看出还有谁看上我。”
谢瀚池道:“就算不觊觎,跟你走得太近也不行。”
顾明奕眨眨眼:“你吃醋啦?”他看一眼门口,指了指,“吃那丫头的醋?”
谢瀚池看着他。
顾明奕就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是吧?崔崔跟我什么关系你还不清楚?我跟她是发小,没有性别那种,跟那块木头一样一样的,再说你不也跟她认识这么多年了吗,她的醋有什么好吃的!”
但在谢瀚池深邃的眸光中,顾明奕的语声渐渐低了下去:“我脸上开了花?”
“是看着你,我心里就开了花。”谢瀚池道。
顾明奕啧了一声。
又听谢瀚池道:“但我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谁叫我没法陪着你的时候,他们却可以在你身边来去自如。”
顾明奕想到跟谢瀚池分开的那段时间。
说起来六年真的不短,人生在世,又能有几个六年供人挥霍?他便凑过去亲了亲谢瀚池:“好啦,不用吃醋,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谢瀚池道:“那是当然的。”
等门开了,文崔崔看了看屋子里的两人:“你俩躲里面干嘛呢又在……”然后她的目光就落在了顾明奕的颈侧,饶有兴致地多看了几眼,“看来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啊。”
顾明奕道:“知道了还不自觉点,赶紧回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