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害了家庭,可怜又可恨,对这个人我确实无法评说。现在他终于死了,对他自己,对别人都是一种解脱。”
乔美美的慷慨陈词让我大为震撼,在对整件事情的认识上她明显高我一筹,我以为她心里压根不在乎,其实她比谁都在乎,这一桩桩一件件也许在每个夜晚都会萦绕在她心头,梦魇般挥之不去。然而女人对苦难的承受能力,其实比男人是要强的,如果换了我遇到这么多事,心理可能都承受不起。
我伸手拍了拍乔美美的大腿,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些伤心事,以后我都不会再提了。好了,你马上动身去黎城县吧,抓紧时间处理好善后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