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想要学某个手艺,那就只能去拜师,从学徒学起,熬个七八年十几年,出师后自立门户。
所以一听姚香玉什么都不懂,就敢去挑战烧陶这高难度的手艺,吴柏青吴灵药父子很是佩服不已,姚香玉太有魄力了。
反倒是身为枕边人的孙平凡有些忧心忡忡,“香玉,这很难吧?要不我去找个门路问问?”
“没事,就算失败了也不怕,就当玩好了。”姚香玉摆摆手,她还是认为自己前世的小说没白看,好歹也能起到一些作用。
孙平凡见状也不再坚持,他就是这样,只要不是他特别在意的事,就可以随便些。
姚香玉不由笑了,“我还希望能烧出瓦片来,这般就不怕屋顶漏水了。”
“这个好,说不定以后还能靠这个卖钱呢。”吴灵药夸赞道。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选好窑洞的地址,此外,还要把附近的各种土都收集一些,调些配比试验,看哪种比例最是合适。”
一个想法的实施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烧窑肯定是没有现成的,只能找差不多的改造。
姚香玉知道这事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也不急,耕作之余就会弄一弄。
在研究了附近的土壤后,她和孙平凡真挖了不少,一一研究,而后配比和泥,捏成一个个不同形状的器具。
探索的过程中,注定要做许多无用功的,姚香玉即使是穿越者,也是避免不了的。
七月半过后,四人就回了村子一趟,这时候,姚香玉才知道,在他们走后的隔天,李素云就生下了一个儿子,五斤二两,母子均安。
姚香玉闻言,跟廖氏聊了几句,才知道她也有去参与接生,其实过程还算有些凶险。
“痛了大半日,那孩子的胎位还不正,头未入盆中,难产的可能性很大。我也挺紧张的,做了几手准备。”
“好在最后我和产婆联手,头入盆后,没半个时辰就生了,我预想中的大出血也未出现,可是松了一大口气。”
廖氏是有理论,但还真没碰过难产的妇人,心里是真的紧张。如今姚香玉回来,她也有个说话的人,把这些事说出来,只觉得心里松快不少。
“听起来过程真是凶险,好在母子均安,都是老天保佑。”姚香玉甚至生产的危险,即使是在前世各种抢救手段情况下,依然有各种情况出现,样样凶险。
所以说,妇人生孩子不亚于鬼门关走一趟,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是不变的。
“是啊,老天保佑。”
“对了